你听说过吗?湖南通道侗族自治县有一群知道自己前世的人,尤其是该县坪阳乡,8000余人中竞有100多例!
可以说,它比百慕大三角、比英国伦敦索尔兹伯里的巨石阵、比UFO(飞碟)、比野人等等更为神奇神秘。这里随处可遇的“知道自己前世的人”,不是说人的身体死而复生,也不是玩弄巫婆式的神秘古怪,更不是宣扬封建迷信,而是生活中的确实存在,它众所周知,可以印证也还在被陆续印证。存在,即合理。而这种存在,至今难以找到合理的科学依据。这些“知道自己前世的人”,就是人生下来更事能说话后,便能如数家珍说出自己前世的人和事,如前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邻里亲戚甚至做过什么事、怎么生如何死等。更有甚者,会找到前世居住之地,或下葬之所,而彼地彼所却可能与现在生活的此地此所不在同域。也有找到前世的亲人,如见故人,称兄道弟,呼母喊女,悲喜交集,再续情缘。 神秘的湘西啊,你到底有多神秘?“放蛊”、“赶尸”、“辰州符”三绝秘尚未解密,现在,又增加了这样一个更为神奇之谜。你看,来这里探秘解谜者络绎不绝,有来寻求答案的专家学者,有来调研考察的相关领导,有来探奇猎秘的普通游客,有来采访报道的新闻记者等等,不一而足。 笔者也与一批朋友带着这诸多好奇来到了通道,先后加入了探秘行列。
现将零碎不全的探秘所得献之于公众,更献之于方家,以求解“谜”底。
一、诡秘怪异的神奇故事
故事一
前世淑女姚坤难产谢世
今生帅男吴雨回说前缘
我们采访的第一个对象吴雨先生,男,已婚,中共党员,坪阳乡马田村人,现任县能源办主任。农历1963年6月5日出生,1978年15岁初中毕业后经乡卫生院组织培训后任村医,1981年18岁在县卫校学习一年后在乡卫生院当医生,1983年20岁调县水电局工作,1988年25岁调县能源办工作。父亲:吴家,党员,退休教师,曾任教中、小学语文。 其前世叫姚坤,女,共六兄妹,姚坤是老大,其中一个弟弟叫姚富,党员,村长;另一个叫姚忠,乡村赤脚医生。姚坤27岁时因难产去世。 吴雨向我们自述其前世经过: “我前世名叫姚坤,丈夫名叫杨路,住在本村,与我现在的老家相距五百多米,在我27岁时因孕第三胎难产去逝。留下两个女儿,大的叫杨翻,当时8岁,小的叫杨树,当时5岁。现在她们都已出嫁,过年时还常来看我,我们现在用姓名相称,但心里仍是母女之情。 “记得那是1962年阴历4月,我第三次怀孕九个多月,快临产了。这天早晨,我跟社员们(当时农村还是生产队)在农田干活,突然感到腹痛,就急忙赶回家。村里的老太太们帮我接生,但过了几个小时,还生不下来。他们也没去乡里请医生,而是去陇城乡请了个巫婆接生娘来。 “我记得她来时差不多到下午一点钟了。她给我煮了草药喝,但不见效。下体仍流血不止,我也疼得昏迷过去了。估计一直昏睡到下午三点多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感到自己身体发凉时,一下子头脑清醒了,也不觉得自身疼痛。我看到家里人在给我穿衣服,才想到自己已经死了,就飘离了身体。 “我妈妈和小孩在旁边痛哭时,我心理特别难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办才好。我丈夫在一边发牢骚,骂人,说我给他家祖宗丢脸,倒霉死了,小孩都生不下来。 “最后,不仅把我留下的东西丢进了屋前的水沟,还把我住过的木房子也拆了。我平时本来就怕他,家务事我全包了,现在我更感到害怕,不知所以。 “停放尸体期间,家里哭吵骂,乱哄哄的,有时,自己心烦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后家里人请来了阴阳道士,怕我死后想小孩,带走小孩的灵魂,就用一个大木盆,中间放一个凳子,小孩坐在上面,再用竹席子围起来,然后把盆里倒入热水,趁水蒸汽上升时,把小孩抱走了。我当时看到了全过程,但确实不知道把小孩抱到哪里去了。 “当很多男人叫喊着用山竹在屋里乱打时,我感到是他们要我进棺材,就只好进去。我以前从没见过这种场合(注:当地风俗对短命人的作法),他们做什么,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进棺材以后,周围的一切,我还是能看见。按当地风俗,我小孩未生下来就死了,他们怕我在来世腹痛,我弟弟从村庙里找来四块神瓦压在我肚子上。又怕我死后回家找吃的,就在我口边放了三个鸡蛋。老人说出血死的人口渴得很,就在我口里放了一根棉绳,露到棺材外面,最后把我埋在离家两公里处的祖坟对面对河的山坡上,坟前有个水塘,放入一根绳子一直接到我嘴里,好让我有水喝。实际上我一点都没感到口渴。 “出殡那天,天下着大雨,抬我的人是从水里走过去的,本来有座桥不走,为的是不让我找到回家的路,他们怕短命死的人,鬼魂找回家对家人不利。 “我死了以后,开始一段时间,很留恋自己的尸体。我现在学了医以后推测,这可能是当时大脑神经细胞还未腐烂的原因。死后自觉记忆的清醒程度可能与地表气温差有关,即为什么在一边出太阳一边下雨以及下午五六点钟时感觉较清醒。我没见过太阳,只知道白天稍亮一些。有人从水塘边走过,也看得到。熟人也认得,就是不能同他们交谈。不清醒时,就象睡着了或醉酒后的感觉。如果这似梦非梦的记忆,没有现实事实来证明,也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后来,因感到自己确实是死了,不再属于人世,慢慢地也就无欲无求了,不再留恋自己的身体了……其间有一段离奇的过程,那就是自己曾变成一只蚱蜢。变蚱蜢时也是按照自己临死前母亲说的‘想我们做女人这么艰难,来世就是变只昆虫也要变成公的啊’的嘱咐,所以就变成了一只雄蚱蜢,后在路上不小心被人踩死再投胎的。当到我现在的家时,离我出生还差两天。当我听到小孩子的哭声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到了一两岁,我会讲话时,有一天我突然感到自己还有什么事情似的,一想,才记起了我刚才所讲的前世的一切经历及死后的情况,好象做梦似的。于是我逢人便说。我父母亲及前世家的人不信,但我还是喜欢说,跟我前世要好的大人一起玩,去看我的孩子和妈妈。 “我父亲是教师,文革时期怕我乱说,就按农村风俗传说,给我红鲤鱼和寡鸡蛋(抱不出崽的坏鸡蛋)吃。当地风俗认为吃了这些东西可去掉前世记忆。让我忘记,但不管用,我还是记得,他就常把我带到他所任教的外乡村学校去,避开与我前世有关系的人,不让我回忆。 “在我上初中以后,就不爱提前世的事,尤其是学了医以后,有时还为自己有过这种事而感到自卑。别人问起此事,我总是找借口回避。当医生期间,我也曾思考过自已知道前世之迷,但想不出什么结果。 “为验证此事,1980年我回到坟山。我的坟因文革开山、雨水冲洗开了,当我看到棺材里自己的尸骨和堆着的神瓦时,我发生虚脱,昏倒了。是同村的姚社把我扶回家的。第二天我给坟垒了土。以后再没去看过。 “我前世的妈妈1981年去世的”。 为了印证,我们专程采访了姚坤的两个弟弟之一的姚富,党员,现已60岁,老村长。他是这样讲述的: “吴雨两三岁时自称是我大姐,对别人说我的姐夫杨路是他丈夫。我是个老共产党员,思想虽很解放,但一点也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他到我家里来,我和我弟弟都不认他。 “我妈开始也不相信,他就对我妈说:‘你以前守灵时不是对我说做女人太累,要是我有来世的话,千万别做女人要做男人吗?你怎么不认我呢?’他还讲了我姐死时家里还有几块布料等。我妈才相信。 “从此以后他经常到我家来看我妈。跟其他认识的人谈论过去的事。大约在5岁左右,一次正同别人谈论我姐夫杨路的事,被我姐夫杨路听到了,打了一耳光。但是我们兄弟仍不相信。 “直到1978年,原县政协副 姚荣义调查此事,把15岁的吴雨的回忆全部录音,再叫我去听。使人奇怪的是他不仅讲了我姐生前的事情,还讲了我亲自去村里拿了五片瓦放在我姐尸体的肚子上。还说了对河桐木村的一个老太太(杨××的母亲)在我姐死后不久,从坟边经过时自己摔了一跤,她转过头向我姐的坟吐了一口唾沫,还骂我姐。吴雨说他当时想,我与你无怨无仇,你摔一跤关我什么事?以后询问老太太果有此事。 “我姐姐的坟长年失修,开山塌方,棺材露了出来。1978年吴雨一个人去把坟垒了土(可能是时间长了,记忆错误。吴雨的说法见前文是1980年,在此实录)。 “在吴雨当医生时,对我妈特别关照。我妈生病在床时,他听到这边放炮,以为我妈死了,赶快跑过来看。1981年我母亲去世时,吴雨才18岁,他比我们亲兄弟姐妹都哭得伤心,几次哭得抽筋,昏了过去,这些事给我的印象很深。加上吴雨继续关照我大姐(姚坤)两个女儿的事实,我大姐的女儿生小孩时,吴雨还按照外婆的礼数送去背带。我不得不相信这事是真的。 “我现在相信吴雨有了我大姐的记忆,但是吴雨毕竟是吴雨,无法让我得到大姐当年的感情。 ——讲到这里,姚富老汉哭了:“我是老革命,老党员,我不信迷信,相信科学。但自己也没有什么文化,希望你们有文化的人能找出其中的科学道理。” 我们还采访了吴雨的父亲吴家,他说: “我自己不信迷信,不爱搞那些烧香拜佛的事。开始我不相信儿子讲的事,以为是胡说,后来发现他除了去看他前世的母女外,也没有什么影响工作学习及乡邻关系的坏事,就不去管他。我认为这种现象是不符合科学道理的,可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故事二
两个好姐妹轻生求死同时服毒殒命
一对双胞胎情深义长共叙前世今生
我们采访的第二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吴彩、吴航,坪阳乡坪阳村人,农历1987年4月11日出生,父亲吴爱,初中文化,母亲杨花,均在家务农。 她们俩前世之事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个是小学三年级文化,十七岁,名叫石戌,父亲石珍,母亲吴书。一个是小学四年级文化,十三岁,名叫姚罗,父亲杨山,母亲杨东。 她们曾经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经常一起上山打柴,扯猪草,摘野菜。太阳出来了就出去,太阳下山了就回家。时间长了就讨论人活着有没有意义的事情。最后猜想,死了可能有意思些。这是石戌的堂兄石成提供的解释。 石、姚两姑娘于农历1987年3月4日一起喝农药夭折,县公安局有备案。 这天上午,姚罗的父亲姚山上山干活,出去时叫女儿把一大盆放了三天的衣服洗掉。这时石戌来约姚罗一起上山采蕨菜。父亲回家时见到早上吩咐的事女儿没做,于是气不打一处来,连盆带衣服,一脚踢进屋前的水沟里,木盆也踢烂了。连打带骂把女儿整了一顿。13岁的姚罗伤心得哭了起来,心情忧郁地去找石戌。两人于是爬到屋后的油茶林山里谈心事。最后决定买农药一起死了算了。 吴航回忆当时他们看到了本村拖拉机手李现的父亲李安,是李安叫他们买来农药喝。李安已于1987年令人费解地无故自缢身亡,享年69岁。 买来农药后,17岁的石戌先喝,喝的较多,当场就死了。13岁的姚罗后喝,量稍少,喝药后还把石戌的衣服盖好才死。 当天晚上家里人发现他们俩已死,便马上报公安局。由当时的通道侗族自治县公安局副局长向望求带队验尸认定为自杀。按当地风俗,尸体不能抬回家。于是,就叫几个村民连拖带摔地拉到附近水库边的一块荒地上,堆上干柴,倒上煤油火化,火化不尽,再培上些土埋起来。 3月11日,相距15华里的新寨村。村接生员接到乡计生办通知第二天去乡里开会。接生员想到本村杨花已怀孕快9个月了,就告诉杨花,明天一起去乡医院检查一下胎儿情况。当晚杨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了乡里去检查,没有发现胎儿异常,回来走到半路上,见两个女孩站在路边,一人提着袋子,一人提着竹篮。就问她们:“妹妹,你们在干什么?”女孩回答:“等你。”杨花心里奇怪:“等我?”听她们讲得不象话,就不理她们,自个儿走了。过会儿回头一看,两个姑娘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在过小桥时,小姑娘从水里淌过来,一直跟到离家不远的一棵大树边才停下。 梦醒以后,天已亮了。 吃完早饭后,杨花跟接生员一起去坪阳乡政府开会。走山路15公里到了乡政府,检查结果正常。当时无B超。回来的路上也没有什么异常感觉。 4月11日,杨花临产。接生员和孩子的奶奶在场。生下来一个小孩时,发现她一动不动。奶奶说怕是不行了,就不理她。等第二个小孩生下来并包扎好后,第一个才动弹起来。 这两个双胞胎女孩取名为吴彩、吴航。 杨花回忆,两个小孩轮流吃奶,轮流洗澡不怎么吵闹,似乎很通人情似的。睡觉时,老大爱睡在床里边,老二在外,放错了,她们就自己交换位置。 还有件奇怪的事是,老二生下来后左半边脸部有黑油油的一大块胎记洗不掉。到第十一天早上起来,黑胎记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小孩两岁时才会讲话,但讲话不清。3岁以前总爱睡觉,成天恍恍惚惚,言不进耳,有时可睡两三天。 3岁以后的一天,老二吴航突然说起她不叫吴航,叫姚罗。父母不信,她却逢人便说,说她姐妹就是坪阳村的石戌、姚罗。并说了死亡的全部过程。还说了是哪几个人把他们从山上拉下来,是谁把她们放在柴堆中,谁把她脸上倒了煤油。这煤油就是出生后面部有黑油污胎记的原因。说别人点火烧她们的尸体时,她们也在边上看,边看边笑。还说烧不尽用土埋起来的情况。 这些回忆,开始吴彩不让妹妹说。采访时,吴彩挤眉弄眼地阻止妹妹,后来自己也跟着说起来,尤其是在四岁前后说得较多。说她们在本村附近山上及村庙原址东游西逛,没人理她们。一点也不好玩。出生哪天,是坐在别人的背篓里面来的,但没提到她妈妈做梦的事。现在两人仍以“前世”的名字相称。 当女儿们一直唠叨前世的事情的时候,杨花又怀孕了。因心里害怕,对女儿提到的事情,也没去走访真假。是村里人把此事传到了坪阳村姚罗的母亲那里。 一天早晨,老二吴航告诉父母,说今天她前世妈要来看她们,让准备些好菜招待。当时家里穷,在女儿再三催促下,才从邻居家借了只乌鸡来。因鸡全身发暗,女儿还怀疑父母是不是放了药害她前世的妈。当吴航的前世母亲姚东来了后,她能主动上前相认,自称是女儿不孝。讲了以前的家事以后,母亲心里很难受。母女悲欢离合,泪流满面。当母亲要回去时,她们送了好远才依依而返。 后来,前世父母接她们回娘家看看,她们除了知道前世留下的衣服在哪里外,还能一一指出当年焚烧她们尸体的家友们,说他们乱拖乱拉的,想起来就感到腰痛。使这些大男人都感到莫名惊诧。 1991年,吴航前世的哥哥结婚,吴航硬要现在的父母亲抬一头猪送去做贺礼。母亲想送头小的,吴航不干。说自己不死的话也有17岁了,该送大礼,最后还是送了一头大肥猪。 几年来,三家成了往来不断的亲戚。按当地的习俗及祖传秘方,谁家的小孩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立即让她吃“红鲤鱼”或“寡鸡蛋”,就可以忘记前世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谁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孩记起是已经死去了的哪个老头、老太太或其他什么原因死去的人的身份。吴氏姐妹5岁时,无意中吃了留给她爷爷吃的菜,其中有红鲤鱼。这一次不灵了,吴氏姐妹并没有忘记前世家人的事,只是不再随便说而已。 1995年8月上旬,我们其中一位朋友,当地驻军的刘丰生上校和在县法院工作的李平第二次去吴家调查。吴氏姐妹已8岁,放暑假都回前世娘家去了。二人冒雨赶到坪阳时,正遇上姐妹俩帮着老二吴航的前世姚罗的母亲从田里背草回来。姚罗的父亲姚山向他们二位介绍了事情的前后经过。使他特别奇怪的是,有一次“女儿”在新寨时,竟能知道他的田里收了多少斤鱼。还有一次晚上“女儿”打瞌睡醒来后,自述去了什么地方看了什么电影,内容讲得很对。这种现象由长沙来的一位气功师对她们进行过考查,据说是不由自主的梦中神游,清醒时难以表现。 对于女儿姚罗的不幸,姚山自感心中有愧,并一再辩护当年并没有打她,说女儿是为踢烂了一个木盆而伤心自杀的。 如今这个似是而非的“女儿”,又回到他的身边叫他爸爸时,这种从不幸到有幸的奇怪经历,使得他说不出是酸是甜,是苦是辣,又该如何去重温父女旧情? 刘丰生上校还把三家的亲人邀到一起照了像,同来的法院的李平也判断不出所以然,只好回去到公安局查询,核实了8年前的“自杀”事件。 现姐吴彩已远嫁广东,妹吴航也出嫁本乡都垒村。
故事三
今日巾帼石周
前世俏女姚安
我们第三站是采访石周女士。 石女士1962年出生,通道侗族自治县甘溪乡原妇女主任,后从事缝纫个体户。 其前世为:姚安,女,在通道县卫校学过医,24岁病逝。留下女儿何燕,当时2岁,儿子何春,当时3个月。丈夫何明。 姚安有一个弟弟姚大坤(2010年去世),曾任通道侗族自治县政法委副书记。姐姐姚安病故时,姚大坤先生还是县肉食品站职工。 石周是这样说的: “我的前世叫姚安,24岁去世。记得那是1962年5月中旬,那天种黄豆回来后,双小腿红肿发热,高烧昏迷三天,家里亲人以为死亡,即予安葬。在第三天晚上,自己好象做梦似的无牵无挂地走出了家门,轻飘飘的。走了很远,到了一条河边,河水黑黑的,不知到底有多深,河面上架了半边木头桥。我到桥边时,前后都有两个人。我刚踏上桥,就听到对河有老人的声音传来:‘你不能过来!’我当时想,不过就不过,找个合适的地方呆一呆。我想起曾跟一个同学到过她姐姐家,我就去了,以后的事情就不太清楚。直到我会讲话以后,才记起以前的事情,并找到了我以前的丈夫、儿女们。有了这些事实,我就认为是真的,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也不管别人信不信。 “从小我经常跟前世儿女们在一起。那时生活情况差,我常常偷偷地把家里的东西拿去给他们吃。我们是同时上小学的。在一个班上,放学后常一起打柴、扯猪草。在20岁以前,我对他们非常牵挂,有时隔一天见不着心里就难受。这种感觉现在没有了。 “我平时还经常去看我前世的妈,我弟(注:指姚大坤先生)一直没有认我做姐,我也不在乎。我前世的妈1994年8月15日去世了。在8月8日她重病时我去看了她,回来后我也病了十多天。所以我妈去世时我没去,两地相距七十多公里。” 我们其中的一些朋友前些年曾采访过姚大坤先生夫妇,他们是这样说的: 姚大坤先生说:“我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听我姐说她前世的事,我一直不信。石周来看我妈,我也一直不理她。直到1974年我在工作队蹲点,组织上事先调查了我姐姐的情况后来找我谈话,我仍坚决否认此事。 “我当镇长时,她有私事来找过我一次,我也没有帮她办。我与她来往得很少。我妈1994年去世前她曾来看过。 “我只能证实当时的这些情况。我认为这没什么可以研究的,也不可能研究出什么。” 姚大坤夫人说:“当石周只有几岁时,我问过她一些情况。小石专门谈到几个特别的问题: ——记得前世上卫校和同学们采草药时遇到一条大蛇。当年的同学也证实了此事。 ——记得与前世的丈夫曾偷偷约会在大雨中共一把伞 的事,因为前世的母亲反对他们结婚。 ——记得前世的照片在哪些同学手里,还要她前世的女儿何燕去取来(1980年某作协调查过此事,并拿走了照片)。”
故事四
龙章贵盖印逝去女
吴书桂续圆前世情
2009年2月26日,绥宁刘湘杰发表了一篇网文:《他盖着生父的印章转世投胎》,介绍了通道侗族自治县杉木桥的人吴书桂前世今生的故事,特照录如下: 现年(2009年)44岁的吴书桂(带前世父亲所盖印章者),是杉木桥乡中学语文老师。 这个整整深刻印在自己启蒙老师郭世英心灵44年的学生(吴书桂),今天就在郭世英的家里与我们见面。 师生相见的那份亲切,让每一在场的人都为之感动。郭世英毫不避讳学生的腼腆,掀开吴书桂左耳边的头发,说:“就在这里!” 当年那个16岁年轻少女龙连生的惊吓似乎已经烟消云散,但是,那份记忆却广为流传。 吴书桂说,那个古怪的胎记后来被今生的父母找了些草药想方设法给抹掉了一些,现在只剩下模糊的一块印痕了。 而问起吴书桂小时候生活的区域,他说:“侗族有自己的语言。7岁以前根本没办法离开侗语生活区,也没有接触汉语的机会。” 小水村到定溪30多华里,当地同龄的孩子都不会汉话。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前世的这份因缘,吴书桂从小一口流利的汉话是无法解释的。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有两个家,如做梦一般。”吴书桂坦言:“我们两家就像亲戚一样。 郭世英1967年从通道侗族自治县一中高中毕业。读书时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龙道美,绥宁县第一个大学生,抗战时期毕业于国立中山大学中文系。郭世英14岁时代表学校射击队获得小口径步枪全省比赛第一名;她是文革中该县第一个受毛 接见的红卫兵学生;改革开放后,她又是第一批经商发财的女强人,1980年,她用半年时间就赚了12万,当时,许多干部职工的月薪才30多元…… 据郭世英说,她最忘不了的是第一次当老师时第一天的经历。 当年,郭世英被分配到离自家杉木桥乡30里外的小水村高村小学教书。那里是侗寨,不讲汉话。1-4年级就她一个老师,教的是复式班。 一年级报名时,来了8个学生。 突然有个叫吴书桂的学生用汉话问:“老师,你是杉木桥的吗?你说杉木桥的话。” “你怎么知道讲汉话?” “我以前是(杉木桥)定溪的,我死了后到这里来的。我是肚子疼死的。” 接下来,从小胆大而心细的郭世英,惊异中连连发问质疑,而小孩不假思索就对答如流。 小孩提到的前世生父叫龙章贵,就是郭世英小学同学的父亲。 当时,小孩一再要求;“老师你要告诉我爹来看我,要么你哪天带我去。” “我下来到学区开会,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同学家证实这件事。”郭世英说:“后来事情得到印证后,我不敢跟吴书桂单独在教室里,早就吓得要死了。” 吴书桂的前世龙连生的父亲龙章贵如今是通道侗族自治县杉木桥乡一个知名度很高的老头。四十七年前他的第5个小孩17岁的姑娘龙连生在一场高烧后病逝。安葬前,怀着对女儿深深的爱,把刻着“龙章贵”的自己的印章摁在孩子的左耳根处。三年后,即四十四年前一个名叫吴书桂的男孩带着“龙章贵”三字的印章标记出生。 就凭自己印章这么一摁,既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什么富甲一方的巨商富贾的龙章贵,就在湖南通道侗族自治县杉木桥乡及邻县绥宁县东山乡一带,成了知名度很高的“名人”,几乎尽人皆知“龙章贵”! 我们带着几分好奇来到杉木桥乡定溪村,这是一个相当原生态的侗家村寨。当中一条笔直的小溪把整个村落一分为二;机耕道似的马路随溪穿行。两边古朴的木楼千姿百态,地上和房屋四周堆满了一根根碗口粗的柴火。一个森林资源丰富的地方,用它的另外一种富有,展示在这个世界上。 龙章贵(吴书桂前世龙连生的父亲)的家就在村子右边,横过一座“风雨亭”走20米就到了。 现年(2009年)76岁的龙章贵有点耳背,坐在家里极简陋的火塘边,说起自家四十七年前第5个孩子龙连生,他的记忆一点也没减退: “那个孩子特别乖。2岁多就什么话都会说了。”他似乎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脸说:“出事那天,早上发的高烧,晚上就走了。我实在是舍不得呀,想来想去,没有什么送给孩子,我就拿出了自己的印章,朝女儿的左耳根盖了下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女儿那个当老师的同学(郭世英),把这件事告诉我不久,我们跟小孩就见面了。我看了那个印章盖的位置,一点不差。就是我那个章。” 他回忆说:“那时小孩刚开学。我们家还给他送了一套衣服。” 龙章贵这个章,真可以说是天下传奇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