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解放军正忙着授衔、调整军区,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的位子空了好几个月。一次会上,毛主席突然问:“当年不听陈赓命令,炸了鬼子观摩团的那个王疯子,在哪儿呢?”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明白,主席是想重用这个打仗不要命的硬茬。


55年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空缺,毛主席问:当年违抗军令的王疯子在哪

王近山的“疯”,在部队里是出了名的。1943年,他带一个团去延安,路过山西韩略村,瞅见日军车队没防备。陈赓本来下令“只护送、不打仗”,可他硬是没听,带着人摸黑在路边埋了地雷。一仗下来,把日军华北方面军的“战地观摩团”120多个军官全收拾了,连少将旅团长都炸得没了影。消息传到延安,毛主席拍着桌子笑:“这个王疯子,抗了军令,反倒立了大功!”


55年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空缺,毛主席问:当年违抗军令的王疯子在哪

更狠的是1946年定陶战役。蒋介石的嫡系整3师来势汹汹,王近山的6纵被压在大杨湖,动弹不得。他把指挥所挪到离敌人300米的地方,红着眼跟政委杜义德说:“打剩一个连,我就当连长;全纵打光了,也得把整3师拖垮!”拉锯了四天四夜,6纵伤亡过半,可就是凭着这股劲,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了。后来刘伯承说:“王疯子这股狠劲,愣是把蒋介石的王牌撕烂了。”


55年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空缺,毛主席问:当年违抗军令的王疯子在哪

襄樊战役更见他的胆气。襄阳这地方,自古攻城都先抢南山。王近山偏不按常理来,带着部队绕到西门,用“撇山攻城”的法子,直接端了康泽的老窝。解放军冲进司令部时,康泽还对着地图骂:“王疯子怎么可能从西门打进来?”这场仗被朱德称为“小型模范战役”,6纵也落下个“最会攻坚”的名声。


55年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空缺,毛主席问:当年违抗军令的王疯子在哪

抗美援朝战场上,王近山这股“疯”劲更足。上甘岭战役打到第七天,15军45师快打光了。他顶着美军的狂轰滥炸,把正换防的12军两个师又调回前线,亲自指挥喀秋莎火箭炮团压阵。拉锯了43天,美军扔下2.5万具尸体退了,王近山在坑道里却瘦得脱了相。


55年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空缺,毛主席问:当年违抗军令的王疯子在哪

1955年授衔,王近山给了个中将。有人替他不值,说凭他的战功,授上将都够。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王疯子”压根不在乎这些。1964年他因为生活问题被降职去农场,临走时把中将服叠得整整齐齐:“这身军装是党给的,穿一天,就得对得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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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当年点名要他,看重的就是这股“疯”劲。北京军区是拱卫京畿的要害,要的不是循规蹈矩的将领,是关键时刻能豁出去的猛人。王近山抗命,不是瞎来,是看准了战场形势,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担当。这种“疯”,搁和平年代可能显得莽撞,可在战火里,恰恰是能破局的关键。


55年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空缺,毛主席问:当年违抗军令的王疯子在哪

现在想想这事儿,真挺有意思:战争年代需要王近山这样的“疯子”,那和平时期呢?碰到该突破常规的时候,是守着规矩不动,还是敢试敢闯?王近山的故事,或许就在这儿——真正能扛事的人,从不是只会按部就班的,关键时刻,就得有那股敢“疯”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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