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一位神色紧张的男人匆匆走下飞机,当他顺利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时;
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因为他刚刚实施了一起“完美犯罪”。
他笃信,即使警方发现 那两位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子,即使他是警方怀疑的最大嫌疑人,法律也拿他无可奈何。
因为 他为此精心策划了数月,设计出了一套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完美逃脱计划”。
大家好,这里是奇闻观察室,我是长风
今天我们要讲述的这起案件,凶手可谓狡猾至极,精心谋划,处处设防,一度让警方对其毫无办法。
要不是一位远在1500公里之外的警员,随意拍下的一张照片,这起案件差一点点就成为了一起完美犯罪。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让我们先穿越回 2010 年,一起了解这起令人发指的悲剧
2010年 ·澳大利亚·珀斯
珀斯 地处澳大利亚西部,是西奥的政治、商业、文化中心。
尽管是澳洲第四大城市,但这里相对“孤独”,方圆上千公里几乎都没有成规模城市。
距离悉尼和墨尔本 更是相隔数千公里,因此被誉为“世界上最孤独的城市”。
近些年里,这里的华人社区愈加成熟,有不少中餐厅,亚洲超市等等。
加上比较优质的教育资源,吸引了很多华人到此定居生活。
我们今天要讲述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里。
孙丹(Dan Sun) 和 赵诺(Nuo“Arnold” Zhao),是一对生活在珀斯 明达里 Mindarie的华裔夫妻。
两人虽然没有从事什么来钱的工作,但是生活却很富足。
这主要是因为赵诺是一个富二代, 他的母亲宋铁培在国内经营着一家建筑公司,父亲是一名公务员。
据说他的大伯是一位大官,总之,他的家庭是极其富裕的。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赵诺自然是集各种宠爱与一身,是少爷般的存在。
对于子女的教育,是全世界父母都最为关注的问题。
在中国,有一些父母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后,都喜欢把子女送出国,赵诺的父母也是一样。
在他们的安排之下,赵诺来到了澳洲的 珀斯,并在明达里 Mindarie购买了一栋豪宅。
也是在这里,他经家人介绍认识了 同样来自家乡辽宁的 孙丹。
孙丹于1983年出生于中国辽宁,比赵诺小四岁。
她的家庭虽然没有赵诺家那般富裕,但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她是持学生签证到澳洲来读书的。
在异国他乡,有这么一个语言相通, 故乡相同,又有着共同话题的人,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再加上赵诺长相还行,孙丹漂亮可人,两人很快就开始了交往,并确定了关系。
2008年4月,赵诺和孙丹 在柏斯的会展中心 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看着这对甜蜜的新婚夫妻,家人朋友们给予最真诚的祝福。
两人也成了身边朋友们的羡慕对象,都认为他们不仅收获了爱情,还成功在澳洲定居,前途定然一片光明。
事实上婚后两人的生活也确实不错, 因为有着父母的财富积累,两人并不需要每天搬砖赚钱。
他们经常驾车到处旅游,游山玩水,逛吃逛喝,生活好不自在。
在甜蜜爱情的滋润下,两人很快就有了爱情的结晶,并与第二年生下了一个女儿琪琪( 音译Kiki)。
由于两人都是独生子女,琪琪的出生自然就成了双方父母眼中的“宝贝疙瘩”。
尤其是赵诺的母亲,她立马飞到珀斯帮忙带外孙女。
本来这是一件挺好的事,但很快一个世界性难题出现了,那就是婆媳关系如何相处。
尤其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想不吵架那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结婚一年之后,当新鲜感褪去,赵诺和孙丹就经常拌嘴吵架,这主要还是性格方面的原因。
他们都是家里的独生子女,从小被父母娇生惯养。
这样的成长经历,可能更容易导致性格上的一些小缺陷,比如以自我为中心,互不相让等等。
有了小琪琪之后,家里琐碎的事情多了,吵架自然而然也就多了。
这个时候婆婆宋铁培加入了进来,而她又偏向于自己的宝贝儿子,这导致矛盾愈加的加剧。
2010年4月,两人的矛盾升级,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并开始商谈离婚的事宜。
孙丹干脆带着女儿琪琪 从明达里的豪宅搬了出去,并在珀斯北部的 巴尔加区(音译Balga区 Stedham街) 租了一个小公寓。
之后,她独自带着琪琪回到中国探亲。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 就在沈阳的家里,孩子竟然被人给偷走了。
孙丹知道,这肯定是赵诺干的,不然为何连孩子的证件都要一起偷走呢。
于是她向澳大利亚大使馆以及中国外交部寻求帮助,最终琪琪被顺利找到,原来她被赵诺带回了珀斯。
孙丹立马又杀回珀斯,并带着琪琪在她租的公寓生活。
她的母亲康女士(Jie Shen Kang )因为担心她,干脆也前往珀斯进行陪伴。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两人很快就会正式离婚。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离婚现在也不是啥新鲜事,很多国家的离婚率都达到50%左右了。
甚至有人说,离婚是人生的第二次开始,可不出意外的,意外还是发生了。
致命袭击
转眼时间来到 2010年的9月30日,这天晚上7点半左右, 孙丹和母亲康女士正驾车返回租住的房子。
就在车子即将驶入车库的瞬间,一辆白色的三菱汽车突然冲了出来( Mitsubishi Magna)。
径直停在孙丹汽车的尾部,截断了汽车的退路。
紧接着,另一辆银色奔驰快速逼近,形成合围之势,康女士察觉异常,立即下车查看情况。
然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位神秘男子猛然下车,拿着锤子对着其头部就是一阵轮。
康女士哪是那位壮汉的对手,眨眼间就倒在血泊之中,失去意识。
神秘男子做完这一切后,手持刀具又逼向 还在车内的孙丹, 当时孙丹被吓的大声呼救求饶,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男子用手里的刀,对其就是一阵疯狂的捅刺。短短几秒,血光四溅,车内惨不忍睹。
之后,男子迅速窜上车,随着一脚油门,两辆汽车飞速驶离现场。
不久之后,邻居发现了异常,并报了警,尽管急救人员很快赶到了现场,不过遗憾的是, 孙丹因为伤势过重,已经停止了呼吸。
康女士头部被砸的面目全非,但好在还有一口气。
经过抢救之后,尽管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医生表示成为植物人的概率比较大。
珀斯警方在第一时间展开了调查,虽然现场留下了一个凶器 ,沾满血迹的锤子。
但凶手明显是有备而来,带着手套行凶,上面没有发现任何指纹等线索。
考虑到孙丹和赵诺的矛盾,而且正在闹离婚,用脚指头想知道,赵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警方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 赵诺的房子,准备找其问话。
可离奇的事情出现了,赵诺人根本就不在澳洲。
当时只有赵诺的母亲宋铁培带着孙女琪琪 住在那里, 宋铁培面对于警方的询问,镇定的表示:
我儿子9月11日就已经回中国探亲了,一直没有回来。
警方随即核查了出入境记录,确认赵诺确实是9月11日离开的澳洲。
且之后没有入境的记录,这表明,他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这下可见了鬼了,除了他,还会有谁对孙丹痛下杀手呢。
在没找到其他嫌疑人的情况下,警方只好对孙丹的人际关系展开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孙丹目前只经营着一个小的美甲店,日常生活简单,不是在家学英语,就是带带女儿。
她在澳洲结交的朋友并不多,也没有与人结怨,要说唯一起激烈冲突的人,就只有他赵诺了。
查来查去,还是只有赵诺有嫌疑,尽管他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但警方还是决定查一查他,毕竟他也存在“雇佣杀手”的可能啊。
这一查,发现这个赵诺还真不简单。
他表明上只是一名收入不高的保安,经常牵着自己心爱的德牧在小区巡逻。
但实际上他名下有两家公司(Vast Gain 和 ZN),业务均与中国进出口贸易相关。
除此之外,他名下还有3套房子,其中1套正处于建造阶段,有一辆银色奔驰双门轿跑(CLK 500)。
可以说他是一个妥妥的大富豪。
这些孙丹其实是知情的,所以在离婚诉讼期间,她一直在申请女儿的监护权,,抚养费以及财产的分割。
这么看来,赵诺杀人的动机更加明显了,为了不分走自己的财富,心狠手辣的除掉妻子。
这个桥段大家是不是很熟悉,我们不久前讲过的“亿万富豪雇凶杀妻案”就是类似的情节。
不过里面的丈夫更加疯狂,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除了赵诺拥有巨大的财富之外,警方还发现,他和 博福特街 Beaufort Street的一家成人按摩店有着密切的关系。
他有事没有就往那里跑,还和按摩店老板关系匪浅。
这家按摩店里有不少来自亚洲的女性,警方怀疑,赵诺很可能参与了该店的非法经营。
然而,按摩店老板告诉警方:
他们只是好朋友的关系而已,并没有其他。
无论赵诺是否参与经营,线索查到这里,他的嫌疑基本上是洗不清了。
但 现在问题是,如何破解他的不在场证明,或者找到他雇佣的那名凶手。
其实这也不难,当时孙丹租的小区是有监控的, 按理说他们被袭击监控应该也拍到了,而且不是还有一位目击者,孙丹的母亲嘛。
警员先是调取了小区的监控,可监控只拍到 那两辆可疑车辆的画面。
因为傍晚光线不足,只能大致看见车型,无法看清司机的长相。
从监控来看,那辆白色的三菱汽车在案发前,在小区多次出现,并已经在附近停了2个小时了。
等孙丹的车一到立马杀出,很显然这起杀戮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具体的行凶画面并没有拍到。
既然监控没啥大用,警方只好把目光瞄向了孙丹的母亲。
可遗憾的是,她一直没能苏醒,这使得案件调查再次陷入停滞
无计可施之下,警方只好再次找赵诺的母亲问话。
没想到在10月11日,宋铁培 直接带着琪琪回中国了,算是彻底失去了联系。
至此,案件的关键线索似乎断了。
眼看案情陷入僵局之中,为了寻求突破, 警方决定将监控录像公布,并向公众寻求线索,看看谁能认出那两辆汽车。
这招还是很有效的,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
说那辆银色的奔驰汽车型号是 2003款的 奔驰CLK500, 当时在西奥一共只有20辆。
经调查这就是 赵诺的车子,警方立马将赵诺的奔驰汽车给扣押了,可这对案件的帮助并不大。
此时珀斯警方面临的局面是,找到了嫌疑人赵诺,但人已经在中国,无法进行对话。
且他还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无法签发逮捕令,因此也无法让中国警方协助抓人。
想了解更多线索吧,赵诺的母亲宋铁培也已回到中国,加上没有找到那辆白色汽车的任何线索,案件彻底陷入了僵局之中。
在后续的调查中,珀斯警方好不容易联系上了赵诺,但他坚决否认罪行,并表示:
我将在中国长期生活,不准备回澳洲了。
这下警方是彻底无语了,眼看在赵诺身上是彻底没指望了,警方只能把调查中心,转向那辆白色汽车, 以及车里的神秘凶手。
他们相信,即使真正的行凶者另有其人,幕后指使者仍然是赵诺。
然而,经过大范围的走访调查,发现当地的白色三菱汽车均未涉案其中。
这让警方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凶手很可能是远道而来,车子也不是本地的。
一张照片
前面我们介绍过,珀斯是一个相对孤独的城市,前往附近的大都市有着漫长的距离。
在外地雇佣杀手,然后长途跋涉来到珀斯行凶,然后再远走高飞,看起来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于是警方顺着这个思路调查,果然,经过大量的搜索,一个重要线索浮出了水面。
原来在9月24日,赵诺曾在悉尼的一家中文报纸上招聘从悉尼开车到珀斯的长途司机。
这就有意思了,赵诺不是9月11日就已经回国了嘛,之后一直没有回澳洲。
那他突然招聘司机干什么,而且时间点距离孙丹被害仅6天,很明显其中有事。
于是,警方沿着从珀斯到悉尼这条长达3900多公里的公路展开调查。
这里稍微介绍一下,这条公路横贯澳大利亚大陆,途中穿越广袤的荒野和平原,是澳洲最著名的“空旷公路”之一。
其中最具挑战性的一段,便是努拉伯平原(Nullarbor Plain)。
从名称来看,"Nullarbor" 在拉丁语中意为“没有树的地方”,足以说明这里的荒凉程度。
一望无际的平原,几乎看不到一棵树,也难见人烟,更是公路旅行者公认的最考验耐力的路段之一。
然而,正是在这片荒原,警方意外发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距离珀斯约1500公里的努拉伯平原公路上,一名公路巡警罗伯特(化名)提供了一条关键证据。
这条线索,最终成为案件突破的关键。
罗伯特表示:
在案发的9月30日深夜,他在努拉伯平原 的公路上巡逻时,拦了一辆白色汽车。
当时他并未多想,只是觉得车子几天前才从这驶向珀斯,现在立马折返,有点不太正常。
于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的想法,他将车上的两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记录在日常巡查报告中。
拍完照之后罗伯特就忘了这件事,要不是珀斯警方这边要协助调查,这个照片根本无人想起。
珀斯警方一听是白色汽车,又是9月30日深夜从珀斯离开,这不是呼应上了嘛。
于是立马将照片取来对照,这一对照,案情豁然开朗。
因为照片中坐在副驾的不是别人,正是赵诺本人。
这下一直困扰警方的谜团终于清楚了:
赵诺利用回国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然后雇佣司机远距离奔赴珀斯行凶杀人,最后又趁夜色逃离珀斯,最后逃回中国。
至于他是怎么偷偷潜入悉尼的,警方暂时不急于深究。
无非就两种可能,一直冒名顶替,借用他人护照入境,另一个则可能是偷渡。
有了照片这个关键证据之后,警方迅速申请 赵诺房子的搜查令。
根据他雇佣司机的日期是9月24日, 而谋杀案发生是在9月30日,那中间的时间赵诺很可能就藏在他的房子里。
经过搜查之后,警方果然有所发现,在房子里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赵诺的游戏账号曾在9月29日 和30日登录过。
且在29日凌晨,笔记本的摄像头拍下了赵诺在电脑前的照片。
这些都说明当时赵诺 就藏在他的房子里。
至于他母亲宋铁培所说,完全没见过儿子,儿子也没有来到澳洲完全就是谎言。
随即警方又在悉尼的各大机场 进行排查,看看赵诺究竟是怎么偷偷入境的。
经过大量的筛查最终确认,他是持有一位岳性朋友的护照 入境的。
因为长相比较一致, 且他还特意进行了伪装,进而成功蒙混过关。
有了这些铁证之后,珀斯警方开始和中国警方合作,抓铺赵诺。
实际上,在澳洲警方没有找到铁证之前,赵诺在中国生活的相当安逸。
这主要是中国警方手上并没有他的犯罪证据,能拿他怎么样。
当然也不是毫无办法,警方调查了赵诺使用假护照的犯罪行为,经调查确实属实。
当时他使用的是他好友也是他结婚时伴郎的护照。
最终,中国警方将赵诺逮捕,并对其进行了相应的审理。
2014年5月, 在获得澳洲警方的关键证据之后,赵诺 终于被正式指控谋杀妻子孙丹和谋杀岳母未遂的罪行。
然而,这起案件的审理过程却异常复杂。
因为赵诺已经移民澳大利亚并获得了澳大利亚国籍,而孙丹并没有入籍。
当时情况是,一个澳大利亚人(赵诺)在澳大利亚杀害了一名中国公民(孙丹);
且当时中国和澳大利亚虽然在2007年签署了《中澳引渡条约》;
但最终澳方并没有批准这一合约,所以两国不存在引渡协议。
这就成了问题所在,尽管澳方希望中国将凶手引渡到澳大利亚接受审判,但中国方面对此案也具有管辖权。
根据中国《刑法》第八条规定:
外国人在中国境外涉嫌严重犯罪,且犯罪对象为中国公民时,中国司法机关可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所以赵诺在中国受审没有任何问题,尽管如此,澳方最初没有全力支持这一决定。
原因在于,澳大利亚不仅早已废除了死刑,还积极推动全球废除死刑。
因此坚决反对澳大利亚公民在海外被判处死刑。
最终中澳双方经过多轮外交沟通之后,达成了一致意见,就算赵诺罪行再重,也不会判处其死刑。
2014年5月,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对赵诺犯罪一案进行了开庭审理。
在澳方提供的确凿证据以及中国警方自身的调查之下,赵诺被判处谋杀罪名成立,依法判处无期徒刑。
不过不知什么原因,这个结果直到在2016年才被公布出来。
至于赵诺的作案动机,法官认定,他就是不想离婚分走巨额财产和女儿的监护权,所以才策划了这起恶毒的杀戮。
本案的审理发生在中澳尚未正式建立引渡条约的背景下。
两国警方紧密合作,成功破获案件,这不仅成为中澳司法合作的重要突破。
也为今后跨国案件的侦办与审理提供了宝贵经验,影响深远。
后续
时间来到2016年9月23日,也就是孙丹被害的近 6年之后。
澳洲警方在珀斯机场逮捕了一名刚下飞机的女子——她不是别人,正是赵诺的母亲宋铁培。
因为这起案件虽然凶手 赵诺已经被判刑,但是当初宋铁培有做伪证的嫌疑。
当时她明确告诉前来调查的警方,说儿子已经回国且没有回澳洲。
但实际情况是,赵诺利用他人护照偷偷返回,且案发前两天就躲在珀斯的房子里,宋铁培显然是知情的。
除了做伪证的指控,澳洲警方甚至指控她是杀害孙丹的从犯。
面对这些指控,宋铁培当然拒绝认罪,她坚定的表示:
我没有参与任何犯罪。
她的辩护律师谢默斯(Seamus Rafferty)认为:
当时赵诺所做的一切,包括使用假护照,都是为了隐藏身份,不被发现。
所以他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就是在谋杀案前一天告诉家人自己在这里。
然而,关于宋铁培案的审理,至今未能找到后续报道,她的最终判决仍是一个谜。
至于她为何重返澳洲,有人猜测,她的真正目的或许是想“偷”回孙女琪琪。
因为在案件宣判之后,作为澳大利亚公民的琪琪,被送回澳洲,并被社会福利署抚养。
如果这一猜测属实,那她实在是太天真了,她或许以为案件已过去多年,澳洲警方已经不在关注她。
谁能想到, 刚下飞机就被逮捕,属实是主动送上门。
孙丹的女儿琪琪,她先是在澳洲社会福利署生活了一段时间,最终被一对善良的夫妇收养。
据说这对夫妇偶尔会带琪琪来到中国,看望她的外公外婆。
最后可能有人会问,赵诺被判无期徒刑,他远在澳洲的巨额财产该怎么办。
实际上这个很简单,他是有继承人的,这些财产理应归他的女儿琪琪。
据说澳大利亚政府将赵诺的部分财产进行了拍卖,所得钱款成立了一项信托基金,用来保障琪琪未来的生活。
至于孙丹的母亲康女士,尽管经过了多次治疗,遗憾的是她最终未能康复,依旧瘫痪在床不能自理,这实在令人心痛。
回看这起悲剧事件,赵诺自作聪明,自以为想出了一条“完美妙计”,能在犯案之后金蝉脱壳。
可他忘了一句古老的谚语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
他的选择,不仅让他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也让至亲深陷无尽的痛苦之中。
不过也得亏那位 巡逻警察的天赋直觉,他不经意拍下的照片,成为了本案最为“致命”的证据,进而将赵诺送上法庭。
或许,这起案件也给世人留下了深刻的警示:
无论再怎么精心算计,恶行终究难逃法网。
好了,以上就是今天故事的全部内容,我是长风,我们下期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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