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郭沫若因病去世不久,他妻子于立群突然自缢身亡,原来她在整理丈夫遗物时,得知姐姐早就怀了丈夫的孩子,而自己竟然还嫁给仇人,共同生活了4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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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深秋,北京西城区前海西街的郭沫若故居里,书房弥漫着旧宣纸和松烟墨的气息。
于立群穿着素色棉布旗袍,指尖拂过丈夫遗落的紫檀木书箱。
一封泛黄日记从《青铜时代》手稿中滑落,纸页脆如枯叶。
展开卷边纸页,熟悉的狂草字迹刺入眼帘——那是郭沫若亲笔记录的东京往事。
字句间,她窥见1934年樱花季,姐姐于立忱怀孕后被逼堕胎的绝望;
1937年姐姐在沪寓所悬梁时,旗袍领口勒出的淤痕仿佛透过文字渗出血色。
握着日记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泛黄的纸页,四十年婚姻的基石在墨香中轰然崩塌。
时光倒流至1933年东京。
上野公园樱花如雪,留日女记者于立忱在留学生集会上初遇文坛巨匠。
郭沫若即兴朗诵新诗时,于立忱眼中闪烁的崇拜点亮了整个会场。
此后每周三,神保町咖啡馆的角落总见两人身影。
青瓷杯里的咖啡早已冷却,郭沫若用银勺在桌布上勾画诗句,于立忱的笔记本密密麻麻记满批注。
她明知对方有日籍妻子和四个孩子,仍将这段禁忌之恋视作冲破世俗的真爱。
某夜送她回寓所时,郭沫若突然握住她的手:
“你像富士山巅的新雪。”
这句情话让23岁的于立忱彻夜未眠。
1934年早春,于立忱在日记里画下小小的婴儿襁褓。
她满心欢喜告知郭沫若自己怀孕的消息,却见他面色骤冷。
书房里青花瓷瓶插着新折的樱花,郭沫若背对花影吐出两个字:
“打掉。”
花瓣飘落在于立忱颤抖的肩头,像场粉色的雪崩。
东京帝国大学附属医院消毒水刺鼻,手术器械碰撞的脆响穿透薄薄的隔帘。
术后归国轮船上,她倚着栏杆写下绝笔,海风将“如此自身,无能为力矣”的墨迹吹出泪痕般的晕染。
1938年武汉沦陷前夜,22岁的于立群在赈灾义卖展台挥毫。
郭沫若驻足观看,少女低头运笔的颈项弧度,与逝去的姐姐惊人相似。
防空洞里炮火轰鸣,他握着她执笔的手写下“同仇敌忾”,掌心温度透过薄衫。
于立群被他的儒雅风骨倾倒,全然不知这双手曾将姐姐推入深渊。
1939年重庆婚礼上,红烛映着新娘羞赧的笑靥,47岁的新郎眼底藏着无人察觉的阴翳——婚书与于立忱的死亡证明相隔不过两年,笔迹同样苍劲。
婚后的郭沫若仿佛浪子回头。
重庆北碚小院的葡萄架下,他教孩子们背诵《凤凰涅槃》;
北京四合院雪夜,夫妻围炉鉴赏新得的《石鼓文》拓片。
于立群为丈夫整理书稿四十年,用蝇头小楷誊写百万字手稿,直到1978年整理遗物时,在檀木盒底发现那本裹着锦缎的日记。
泛黄纸页记录着东京的缠绵,姐姐怀孕的喜悦,以及那句“胎儿必须处理”的冰冷指令。
于立群枯坐整夜,晨光中镜映的憔悴面容,与书房悬挂的姐姐遗照渐渐重叠——姐妹俩眉间的愁绪如出一辙。
1979年早春,庭院老槐树新芽未绽。
于立群将姐姐的银框相片与日记放在枕边,系紧了手中的白绫。
两代才女,同遇薄情,最终以相同方式告别尘世。
郭沫若题写的“沧海遗珠”横幅仍悬在书房,而鲁迅“才子加流氓”的五字判词,在历史尘埃中愈发显得刺目惊心。
故居管理员后来回忆,清理现场时,于立群梳妆台上摊开的日记本里,夹着一朵干枯的樱花标本,花瓣碎落在“东京四月”的字迹上,像凝固的血滴。
主要信源:(光明网——“是郭沫若害死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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