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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联军攻进北京那年,正值农历七月,天热得像在锅里蒸。
可让人记住的不是热,是一声命令——德军总司令瓦德西下达的。
三天,自由抢,谁抢到是谁的。
不是传说,是写在他自己回忆录里的,一字一句,像钉子钉在人心上。
北京城从那天起,就像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宫殿、庙宇、老百姓的宅子,连义和团都没能幸免。
贵重的、稀罕的,能搬的全给带走了。
抢完还嫌不过瘾,一把火,烧得灰都不剩。
圆明园不是第一次被毁,英法联军来时就烧过一次。
可这一次,不光是烧,是掘地三尺地搜,是把剩下的都给抠出来了。
文物被抢走,建筑被拆光,连山水格局也被动了手脚。
园子成了废墟,废墟成了“纪念品”的来源。
当年德军抢得手软,法军、美军、俄军也不客气。
英军是第一个进城的,但真正放开手抢的,还是德国人带的头。
抢得多了,就成了生意。
文物成批地运出中国,上了船,到了欧洲。
法国那边干脆搞了个“中国馆”,全是战利品。
橱窗里摆着乾隆的玉器、雍正的官服,外边游客拿着相机咔咔拍。
没人问这些东西哪来的,也没人说,这些东西回不了家。
巴黎枫丹白露宫的那间展厅,是个典型。
外头摆着石狮子,里头是金丝楠木、珊瑚、象牙、青铜、佛像,全摆得整整齐齐。
有的物件,咱们国内博物馆都没见过。1973年,中国文物代表团去法国,愣是没找到一件不是“从中国拿来的”。
那些东西,不是展品,是证据——谁从哪儿拿的,怎么拿的,历史没忘。
只是,拿的人不说,展览馆里也不写。
更闹心的是俄罗斯那边。
圣彼得堡的冬宫,外表看着气派,里头藏着的,却是另一种沉默。
黑水城的文物,大批大批地运过去。
经卷、壁画、契约、佛像,连带着西夏的语言和文字系统,全都在那儿。
西夏的历史,地上在中国,学术研究却得看俄国人脸色。
中国学者想看原件,得提前申请,翻译俄文,再请人校对。
那批文物原产地在宁夏、内蒙古,结果研究话语权不在咱们手里。
冬宫展厅里没有中文介绍,玻璃柜上写着“考古发现”,但不说是谁发现的,也不提是哪儿来的。
走进去的中国人,看到的不是历史,是“失语”。
文物不是用来摆,是用来记得的。
可这份记忆,被别人贴上标签,换了语言,还收门票。
瓦德西那三天的命令,改写了太多人的命运。
他自己回国以后,受到嘉奖,被当成英雄。
他说那是“震慑”,说“秩序”得靠强硬手段。
可北京的百姓记得,那三天不是震慑,是伤口。
张德彝在英国看到一家古董店,满墙满柜是圆明园的遗物。
龙袍、朝珠、玉石、佛像,连御用的痰盂都在。
他在《航海述奇》写道:“见之不胜恨恨。”他认得那些东西,因为他知道它们本该在哪儿。
西夏的故事也一样。
蒙古灭了西夏,文献全毁。
结果俄国的“考察队”,从黑水城带走了整套文明碎片。
中国学者要研究西夏,只能翻别人的底稿。
有人说,“西夏学在俄国”。
不是夸张,是现实。
当下的我们去冬宫,看着那些文物,心里不会轻松。
不管穿什么衣服,拿多高级的相机,那种闷火,是压不下去的。
不是因为我们记仇,是因为我们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离开的。
瓦德西那三天,换来了他军功章,也换走了无数中国人的根。
那些瓷器、书画、青铜器,不是艺术,是证物。
他们在展柜里发光发亮,可我们知道,那光,是过去的痛。
他离开中国以后,再没回来。
但那三天的命令,像一根刺,扎在中国人的心里到今天。
北京城的骨血,被装箱、被运走、被标价、被展览。
而这笔账,没完。
参考资料:
《瓦德西庚子回忆录》,德文原版,柏林国家图书馆馆藏
张德彝,《航海述奇》,清末同文馆毕业生著
澎湃新闻,《1900年的一场劫掠》,2021年11月25日
北京晚报,《圆明园流失文物追踪》,2020年11月11日
人民网,《圆明园曾遭遇四劫》,2015年7月13日
黑水城考古研究文献汇编,俄罗斯国家图书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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