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马拉·哈里斯,美国当代身份政治代表人物:印度裔和牙买加黑人混血,高知女性,司法机关出身。

在拜登——哈里斯白宫政府中,她最大的特点,是年轻。

2023年4月25日,白宫高调宣布,拜登将携手哈里斯参选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

出生于1942年的乔·拜登目前81岁,若谋求连任成功,卸任时他已晋86岁高龄。

在这种情况下,选民对于拜登完成整个任期的期待相当低,于是,副总统的人选就变得很重要。

因为美国副总统本身并没有特别的职权,完全是一个“备胎”,平时不承担任何工作。

美国宪法规定,一旦总统死亡、辞职、被免职,或者丧失履行职权和责任的能力时,其职务应移交给副总统。

美国第二十八任总统伍德罗·威尔逊的副手曾说过:“副总统的唯一职责,就是每天早上打上班铃,然后问一问当天总统的健康情况。”

至于拜登的健康情况,他早年因为脑动脉瘤接受过两次开颅手术,一次皮肤癌手术,一次鼻腔手术。

在2020年大选中他多次因忘词,口误被指年迈不堪重任(但对手特朗普也只是比他小四岁)。

当选总统后,他因早起遛狗不慎骨折,后被奥巴马的前家庭医生指出,他长期患有心律不齐且有高度中风风险,还多次陷入“拉稀门”、“老年痴呆门”。

那么这位“备胎”卡马拉·哈里斯到底是何许人也呢?

精英哈里斯的前半生

很多人把卡马拉·哈里斯称之为“女版奥巴马”,因为他们都是顶着黑人的脸,却按照传统白人精英模式培养出的政客。

甚至在“反复无常”这一层面,哈里斯比奥巴马走得更远。

卡马拉1964年出生于加州奥克兰,现年59岁,家境优渥,父亲是牙买加裔黑人,后成为斯坦福大学经济学教授,母亲诗雅马拉·高普兰是知名乳腺癌研究专家。

卡马拉幼年在旧金山湾区的一个富有的白人街区长大,在乘校车上学的路上,她发现黑人和黑人坐在一起,白人和白人坐在另一边,泾渭分明。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很难交到合心意的朋友。

但她的妈妈遏制了她的委屈诉说:“别去抱怨,想一想你能做什么改变它。”

卡马拉七岁时父母离婚,母亲多次带她回到印度家乡,她的外祖父戈帕兰是一名印度高级别外交官,外祖母则是一名社会活动家,曾创办家庭收容中心,反对家庭暴力和过度生育。

年龄稍长后,卡马拉又随母亲前往加拿大蒙特利尔读书。

这种多元化生活使她既习惯印度官员的尔虞我诈,熟识觥筹交错间的猫腻,又深刻理解西方白人世界中有色人种的身份政治。

高中毕业后,她选择了美国霍华德大学作为本科院校。

霍华德大学在《美国新闻和世界报道》内,有关2018年全美传统黑人大学评选中名列第二名。

时至今日,尽管早已对全体学生开放,但霍华德大学的非洲裔学生占比仍超过90%。

毕业生在教育,社会改革,政府方面颇有建树,其中最出名的一位校友就是美国史上,第一位拥有非裔血统的总统——贝拉克·奥巴马。

卡马拉在霍华德大学毕业后,又在加州大学哈斯汀法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毕业后,她投身检察官行列。

婚外情还是钱权交易——威利·布朗和卡马拉·哈里斯

卡马拉的第一站是加州旧金山阿拉米达县副检察官。

阿拉米达面积小,人口一共才8万,但它却是美国最大的航空母舰基地之一,有奥克兰国际机场,还是海军航空维修站所在。

在这个位置上做司法工作,固定是行走在军政两界,刀尖上跳舞,最大的缺点是政绩不显。

冷板凳她足足坐了8年,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威利·布朗,时任旧金山市市长和加州议会议长,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黑人,绰号是“精明的威利”。

三十年的从政经验,给他积攒了无数的人脉、金钱和女伴。

他治下的旧金山纸醉金迷,他如同变色龙一般行走于三教九流之中,时而为穷学生振臂高呼,时而在赌场豪掷千金。

黑人血脉和工薪阶级出身,以及富有表现力的演说使他狂揽选票,深受民众拥护。

威利早有家室,但出入上流社会的社交派对总是左拥右抱,一次社交聚会上,年轻漂亮的卡马拉吸引了她的目光。

中年人的爱情就像老房子着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何况威利·布朗已经是个六十岁的大爷,而年轻的美人风华正茂,他便出尽百宝力图打动卡马拉的芳心。

他先是给卡马拉在加州失业保险委员会和医疗援助委员会挂名,使她白白得来每年17万美元的进账。

而后,威利又送给她一辆宝马车,再给美人安排上议会职位,公开支持她竞选地方检察官。

如果说光是美貌带来的馅饼,未免把威利·布朗想象成了一个昏庸的恋爱脑。

二人结识没多久,卡马拉从盘踞8年的阿拉米达副检察官位置上爬起来,一举打入旧金山检察官办公室。

当了几年办公室主任后,卡马拉正式宣布竞选旧金山检察官。

截至到2018年,华裔占旧金山全市人口的30%,是整个西半球华人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

为了获取亚裔的选票,她跟随自己的一位工作人员取名“贺锦丽”,推出多项利于当地华裔的举措,表明自己始终和亚洲同胞们站在一起。

等过了三年,卡马拉竞选加州参议员,她主打自己是印度裔参议员,便全然把上一个姓名扔掉。

等到参选副总统时,她摇身一变成了黑人女性的代言人。

总而言之,身份政治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桃色绯闻引爆政坛

2019年,卡马拉第一次宣布参加美国总统大选,而后她的感情经历成为对手攻击她的一个火力点。

特朗普连她的名字都不屑于叫,只说她“那个讨厌的人”,并称她是一个全然的冒牌货,根本算不上一个黑人政治家。

美国大选有时就像粪坑里淘金,无非是比一比谁身上的恶臭更少一些。

比如拜登多次涉嫌性骚扰女性,特朗普深陷公器私用贪腐丑闻,而卡马拉的最大弱点就是得位不正。

谁也想不到的是,销声匿迹许久的威利,立刻在《旧金山事务报》撰文称:“我是卡马拉的‘干爹’和‘伯乐’,是我一手发掘了她。”

他在报道里声称,卡马拉不过是他许多“收藏”之一,受到他“影响”的人有很多,比如此前声名大噪的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现任加州州长嘉文·纽森,或者参议员黛安·费恩斯等。

与其说他在给卡马拉洗白或者造势,不如说他是利用卡马拉·哈里斯的参选,宣扬自己的光辉往事。

他倒是给卡马拉说了一句好话:“她是唯一一个在我帮助她之后,发短信警告我的人,说如果我再从中干预,她就要起诉我。”

表面上这番话为卡马拉塑造了一个君子形象,实际上是向卡马拉泼脏水。

面对老搭档的反戈一击,卡马拉回应称自己的政治生涯独立于威利·布朗,而威利·布朗在美国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四十年是她的天下。

与此同时,她的黑人身份也受到广泛质疑,竞选团队的选票分析显示,草根阶层黑人根本不买她的帐,这是因为什么呢?

“虚假的黑人”哈里斯

第一桩是血统造假。

她的父亲的确是黑人,肤色证明了一切,但她的爷爷不是黑奴,也不是什么站在解放一边的北方市民阶级或者军人,而是富庶的黑人庄园主,曾奴役两百多名黑人同胞。

她的父亲甚至不承认自己具有黑人血脉。

至于她说自己曾受到种族隔离政策的歧视,她母亲在出门购物时被人怠慢,草根群众更是嗤之以鼻。

富有的印度小姐在哪买东西被怠慢了?贝弗利山庄吗?

第二点则是她在担任加州检察长和大法官时,对待黑人和墨西哥人并不友好。

当时,她将吸毒的保释金提高到一个穷人无法支付的天文数字,前后送了将近1500名黑人或者墨西哥人进监狱,使他们因贫困而无法保释,只能坐牢到刑满释放。(虽然吸毒违法,但显然部分美国人已经将毒品当成了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最后就是臭名昭著的《加州47号法案》。

简单来说,该法案的要义就是誓死捍卫小偷小摸的自由。

只要拦路抢劫的金额低于950美元,且没有对人造成致命伤害,嫌犯的刑期低于1年,获缴纳1000美金罚款即可。

卡马拉·哈瑞斯表示,该法案一旦通过,会减少监狱犯人的数量,这样就可以把投入监狱的资金花到社区学校上面,让孩子们的生存环境变得更加安全。

法案实施当年,加州财政开支节省了1.5亿美元,同时有13000名抢劫犯被放归社会……

成为乔·拜登的搭档

第一次宣布竞选总统的卡马拉,很快因为经验不足和民主党内选举中,选票较低而退选,但她的犀利作风和快速辩论则给对手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经受了四年的特朗普之后,民主党内还是倾向一个稳定的选项——老年白人男性乔·拜登。

拜登本人也对卡马拉印象深刻,毕竟卡马拉可是指鼻子骂他骚扰女性,又指责他曾经支持过针对学龄儿童的种族隔离政策。

拜登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位女性搭档,竞选团队在11个备选方案中,将卡马拉列在第一位。

毫无疑问,身份政治又站在了前头,卡马拉即是年轻女人,有黑人和亚裔的身份,且政治主张十分切合民主党选票的基本盘。

尤其是她在对人口贩卖和性侵儿童重刑犯的量刑上毫不手软,这让她获得了女性选民中的绝对好感——无论如何,她是做了实事的。

即便拜登本人对卡马拉全无好感,甚至有记者在他的演讲手卡上,发现了团队为他写的“不要对哈里斯怀恨在心”小标记,二人还是做了一对成功的搭档。

2020年11月8日,即将成为美国首位女性副总统的卡马拉·哈里斯,先于搭档乔·拜登发表胜选演说,她身着白色西装,神采奕奕,生龙活虎地站在话筒前:

“每一个在电视机前的小姑娘都能看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充满可能性的国家。”

“关于这次胜利,我要感谢所有女性——白人、非裔、亚裔、拉丁裔,尤其是,过去深受忽视,但却总是能够证明自己是民主国家之脊梁的黑人女性!”

她脱口而出富有煽动性的宣言,向台下的支持者们挥舞着左手,表达自己对于新的美国更加多元化的期待。

总而言之,哈里斯并非什么天赋异禀的政治家,倒像是这场闹剧中的一只花蝴蝶。

她擅长披上各式外衣,营造出“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假象,实际上黑人也好亚裔也罢,不过是为她获取更大政治资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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