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乌克兰东部发电厂

为了让西方国家加快援助,基辅高层经常通过媒体喊话,表示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这种“狼来了”的戏码一次次上演,反而让西方国家麻木了。然而,现在“狼”可能真的要来了。随着俄罗斯策略的调整,乌克兰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波多利亚克日前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表示,包括“爱国者”在内的乌克兰反导系统严重过载。而近来,莫斯科采取了新的袭击策略,同时发射10至12枚导弹攻击乌克兰的能源设施。上周,基辅以南特里皮尔斯卡电厂在俄军袭击后,失去了全部发电能力。很多迹象也显示,波多利亚克所言非虚。乌克兰现在能够成功拦截的俄导弹比例明显下降。在上周三夜间俄罗斯发起的大规模导弹袭击中,乌克兰仅仅拦截了82枚导弹中的57枚。

图为普京

4月13日,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司令塞尔斯基也发出了警告,他表示,“近几天乌东前线的局势明显恶化”。塞尔斯基还说,俄罗斯总统大选后,俄军的攻势变得更强了,不断用坦克和装甲车支援突击队,冲击乌军防线,并且“不时取得战术上的成功”。

可见,大选结果给了莫斯科极大信心,至少说明俄罗斯社会尚未产生明显的厌战情绪。音乐厅恐袭之后,莫斯科快速认定乌克兰是“幕后黑手”,以此凝聚共识,化悲愤为战斗力。这也说明,莫斯科依然有足够的能力控制国内民意,维持俄罗斯对战争的耐受力。

图为乌克兰征兵现场

但对乌克兰而言,除了战场吃紧,国内、国外的两重压力也在加大。一方面,乌克兰开始放宽征兵要求,以获得更多兵源,国内压力正在累积。继泽连斯基签署法令,将乌克兰征兵年龄下调两岁后,乌克兰国会又通过了新法案,要求乌克兰18至60岁的男性在日常活动中必须随身携带文件,证明自己已经在部队完成了登记。此举显然是在为日后的强制征兵做准备,一旦需要,政府可以随时找到相关人员。但即便扩充了兵源,乌克兰依然要解决训练和装备不足的问题。

此外,到今年5月20日,泽连斯基五年的总统任期就满了。当然乌克兰不可能在战时举行选举,泽连斯基很可能以临时总统的身份留任。但无论是俄罗斯还是乌克兰国内的反对派,都可能利用这一点,挑战泽连斯基执政的合法性。今年2月乌克兰的民调显示,民意整体对泽连斯基有利,有69%的人支持泽连斯基继续担任总统直到战时法被取消。但相对于战争爆发之初,泽连斯基的支持率也在走低。如果乌克兰扩大强制征兵,泽连斯基很可能在国内面临更大的政治压力。

图为美国总统和以色列总理

另一方面,美国态度的变化更让基辅焦虑。随着中东紧张局势的升级,美国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以色列身上,大有要甩掉乌克兰这个“包袱”的架势。美国防长奥斯汀就公开警告基辅,不要用无人机攻击俄罗斯炼油厂,因为这样做会影响全球能源市场的价格,奥斯汀提醒乌克兰要把重点放在军事目标上。可以想象,基辅高层的心里肯定骂得很难听。

当然,对于军事援助的问题,欧洲国家可以承担更多责任,对乌克兰不太“友好”的特朗普,也不一定真的能将赢得大选。但征兵等国内问题带来的政治与社会压力,就只能靠基辅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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