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地图摊开来，一道道邦畿疆界，看起来严肃又庞杂。说起最大的国家，熟极而流。地球那一头，俄罗斯铸铁般横亘在亚欧之间，国土面积一千七百多万平方公里，数字太大，眼睛会发晕，天高地阔，再强的想象力都要歇歇脚。有数据统计说俄罗斯共有194个民族。跑一圈下来，普通人未必能叫全其一般民族的名字，它们又各守一隅。最典型的，也还是那70%占比的俄罗斯人，说得轻快，骨子里的复杂熔炉外界哪看得明白？俄罗斯不只是大，还杂，四个气候带，59个中国都塞不下这些民族和气候。

从某种意义上看，“大”不一定复杂，有时候，越小的东西才越叫人琢磨不透。你问全球面积最小的国家，不用翻什么复杂地理数据，那地方直接在意大利罗马城内嵌套，0.44平方公里。走一圈不到半小时脚底板生烟，人口也给人错觉似的，少到怀疑人生。2011年严肃点算过，女性一共三十二人，男性不到六百人。这儿不是古怪传说，不是幻想文学，它实实在在叫做——梵蒂冈。

有人说地图这么大，梵蒂冈小得可怜，很多时候放个图钉都能盖住。你要是真扔在微信定位里，怕是连罗马卫星照片都扫不清。可有些事情吊诡。小，反倒多出来别样气势。据联合国的数据，这个地方的人均收入竟高达53万。普通人觉得离谱，甚至荒诞，每个人都能过上几乎财富自由的日子？这是什么样的国家？难不成有金山银山，还是有一种你懂不明白的秘密？

再怎么讲，梵蒂冈这地方也不是外星球。这里既没有发达的工业区，也不靠农业起家，更没有矿山采石。收入主要靠全球天主教教会的捐赠，再有点邮票、旅游特许与艺术收藏拍卖那点事。人少，摊得也就丰富。人口越少，分蛋糕时一人能切下的块头自是大。有时候可能真就是人少带来的乐趣，每个人都能分到些从空气里冒出来的好处，哪怕这些好处大部分来自地球上稀奇古怪的每个角落。

不过讲到这里，要让人误以为梵蒂冈就是一个全民“单身贵族俱乐部”，却也说不上。大部分国民都是神职人员，独身终老似乎是入职要求一样，倒也很难有外人设想的家庭烟火味。女性数量只有32人，那结婚、生养？好像都放一边了。外人拍照留念，梵蒂冈的居民反而更像是一个流动的宗教团队，倒也无所谓啥孤独终老不终老，心思多半早就不在这上头。

让人琢磨的是，经济发展不总是和人口、面积成正比，这地方人均收入高，社会福利溢出来，一听像神话，却真实得让人难受。别的国家高收入阶层面前，总有人躲在阴影里哭穷，可梵蒂冈，穷人是没见着。不少“专家”会议上想不明白，人少、钱多，是不是有特别的玩法？也有人不信，非要说背后肯定有猫腻。但数据就摆那，联合国的权威，想反驳也得有力气。

另外，从去年新出的联合国科菲·安南研究报告看，梵蒂冈GDP排名虽然总量靠后，分到每个人头上就是天价，社会保障和医疗都让人心服口服。大家伙儿盯着这数字，下一秒却要陷入另一个难题。没了历史包袱，没了复杂的民族结构，这地方纯粹就是一个宗教国家，政策和利益纠缠少。一不留神，外部的风风雨雨反倒和他们搭不上太多关系。这和那位号称一统欧亚大陆的俄罗斯帝国完全不是一路路数。可是不是这样更枯燥？有些人觉得在这里生活未必能开心，钱再多又如何。

事情往往没这么单纯。说到梵蒂冈和中国之间的问题，这里头掺着的滋味更复杂。理论上，中国跟不少国家建交都以和平、共赢为基点。按过去的数据，每年都有五、六个国家主动找中国说要搭伙。可是梵蒂冈，居然一直处于“还没建交”的尴尬处境。这明明是个体量小到几乎能被忽略的国家，却一心渴望同中国和解。这到底又是为什么？教皇方向中国表达善意，也没有换到对等回报。

历史不是一根线条，什么东西都齐刷刷地三步一回头。梵蒂冈，作为天主教的“心脏”，一直盼着能将教义传到天涯海角。清朝末年就不说了，闭关锁国闹得尴尬。后来新中国成立，主权和台海政策踩得死死的。梵蒂冈偏巧和台湾保持官方关系，中国这边当然不乐意。这事情到现在也没真正解开，外交按下暂停键。有意思的是，梵蒂冈虽然想拉拢中国，实际上最捆住双方关系的，就是台湾问题。

中国每年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蹭蹭上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说话有分量。有些国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中国身上靠。梵蒂冈一心想搭中国顺风车，却总卡在政治原则这道坎上。近些年两边关系虽然不像前几十年那么紧张，下面盘根错节的问题还是没啥动静。经历过这么多回合之后，有些专家分析，前路很长，谁也不敢预判什么时间能彻底突破瓶颈。

天主教信徒遍布大江南北。梵蒂冈一度寄希望于中国能“开恩”，而中国则清清楚楚划定界线，不肯多退半步。有人私下说，这关系要不是因为台湾，大概早就皆大欢喜了。可偏偏梵蒂冈对台湾用了点“特殊情感”，不是一下子能割舍。换句话讲，即便全世界都觉得建交顺理成章，也未必谁都愿意主动妥协。双方偶尔放软语气，也就停在象征意义上。

死结解不开，梵蒂冈每次美化合作愿望，只能在国际场合放几句善意话。2013年教皇方济各上台时，特意祝福中国人民，表态愿意合作。台下中国代表笑一笑，心里啥主意会不会变，这都没人敢打包票。背后写满宗教、政治、历史纠缠。公众号、门户新闻上对这种“冷遇”写得挺多，大家都猜谜语似的想知道，两家啥时能缓和。其实外头揣测多，梵蒂冈自己也抓耳挠腮。

站在旁观者视角，人均收入53万的国家谁不心动？国际资源富裕，人少待遇高，背后多重因素叠加，自然任何一方都想靠拢。可历史包袱摆在眼前，哪那么随便和解。梵蒂冈盼着中国原谅，其实本质还不是在谈经说教，是政治身份卡脖子。两国建交的未来，搞不好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下一个教皇又有别的想法，都难猜。数据可以精准，人的立场和走向，却很难。

有一种观点说，经济和地理都是表面，最终影响双方关系的核心还是政治和历史，其实有时看起来道理没错，但偶尔也未必那么准确。现实生活里政经宗教搅在一块，也有人觉得完全可以分开，该合作就合作。可真轮到具体操作时，又总有人举棋不定，两边反反复复。国际关系就像劈山种地，哪有完全顺畅的路？一不小心又回到原点。

最后说一句，面积最小的国家，人口寥寥，财富却让人咋舌，国际关系中依然搁浅未解。政经信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又能轻易捋顺这些线头。全世界都觉得中国很重要，梵蒂冈也没打算掉队。可有些疙瘩，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故事暂时讲到这里。没有标准答案，路还是要一步步走下去，天再大，地图上也能找到一只玻璃瓶大小的梵蒂冈。至于下一个转角，各自安好即可。